俩之间谁还笑话谁呀?”
纵使谭琴性子再好,也被她气得像冒沫子的啤酒。
她们这桌的四喜丸子,红烧肘子,有三分之二都进了任奇怪的肚子里。
她吃饱喝的,筷子一扔,然后对着谭琴手心朝上。
“家门钥匙给我,我先回家歇着去了。”
“我和司达都不在家,你拿着钥匙去我家躺着,这合适么?”
见谭琴真急了,任奇怪只好说屋里闷,她去门口走走。
由于最近饮食不节制,她觉得身体比之前笨重了许多。
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她对自己的未来莫名地产生了一种迷茫感。
当初的“五朵金花”,她觉得现在只有自己过得最差。
朱琦尽管和尚海勇分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但至少她还有棉纺厂的这份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