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翻了个白眼,把他的脸推远,“哎呀,萧砚辞,你好烦!你管我告不告诉你!”
又瞪了他一眼,景言绕过他,回了房间。
——
萧砚辞的粘人程度一度让景言觉得他没失忆。
可景言也拿不出证据来。
第二天去镇上的时候,景言顺便把萧砚辞也带过去了,给大夫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
不过,萧砚辞虽然粘人,可胜在听话。
景言警告了他好几次,让他坐在那里不要乱动。
萧砚辞也就不再乱动了,乖乖坐着看景言做生意。
看过大夫后,大夫给的结果就是让好好养着,又给开了几副药后吉安更,就把人放走了。
顺路去了一趟铺子里,把画好的图纸交给于淙。
“你看得懂的吧。”
景言看着于淙把纸打开,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得来于淙的白眼,“你说什么呢?我会是看不懂的人?”
“你拿反了。”景言无语。
“我这不是才打开吗!”于淙嘴硬,快速把纸倒过来。
景言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于淙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抬手就想给她一记。
萧砚辞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抓住于淙的手,给他反手就是重重一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