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剖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但是后来冻死了。”
景言想到了那个场景,面色有些不好,甚至隐约有些反胃。
萧砚辞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目光关切,“阿景你怎么了?还好吗?”
景言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一点恶心,一会就好。”
这是生理上的反应,没办法的毛病。
萧砚辞观察了一下景言的脸色,见她之后也真的没有再不适,也稍稍放心了些。
“这纸上的名单,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萧砚辞望着纸上的内容,问景言。
景言清了清嗓子,“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我过来前,平安县的县令同我说,平州知府和方图有点裙带关系,他应该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