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刚坐下开聊,四五辆警车就来把事务所给围了!我他喵的差点成了人质!还有装成哲学家的精神病跟我聊弗洛伊德,疗养院报了警……”
钟鸣越说越气,语速飞快,就像倒豆子一样,快得给他自己说得有点大脑缺氧,他不得不停下来顺顺气。
“对了。”
温希听钟鸣的话,突然想起一个客户,她趴在二楼的围栏上问,“之前有个要做大侠梦的中年大叔,他来了吗?”
“他啊。”钟鸣拖着长音,激昂的神情慢慢缓和下来,趋于平静,他嗦口面,语气含糊地说,“他昨天来了,被我打发走了。”
“为什么?”温希问。
平日里,钟鸣总念叨着想让事务所路人皆知门庭若市,连生日愿望都是希望事务所客户越来越多他能日进斗金,可真的有客户了,他又给人撵走了。
“……”钟鸣没有回答,慢悠悠地吃面,整张脸都埋进泡面氤氲出的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