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估计有人得心碎了,晚上睡觉都得抹眼泪。”
路鸣泽幸灾乐祸道。
被苏墨吐槽自己哥哥是舔狗的时候,他很憋屈,轮到自己嘲讽别人是舔狗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这感觉有多爽。
“所以,你有值得信赖的对象,并不觉得你和帕西是同一类人,这就是你拒绝那家伙的理由?”
“……不完全是。”
迟疑了一下后,诺诺摇了摇头,难得坦诚道。
“实际上,无论我和他是不是同一类人,我都不会加入他的阵营……就算他对苏墨前辈的恶意猜测全部成为现实,那又如何呢?我是在苏墨前辈的引导下才站起来的人,就算当狗也是当苏墨前辈的狗,怎么可能不争气到被不认识的敌人蛊惑?”
“站在阳光下的权利对于影子来说或许的确很珍贵没错,可为了母亲我已经舍弃过一次这种东西,为了苏墨前辈我也不介意再舍弃一次。”
从一开始,诺诺就对帕西的目的“夺回自己应得的一切”并不感冒。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浮华的东西。
“……”
路鸣泽本是随口一问。
听到诺诺的回答后,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半晌后,他才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我对你讨厌不起来的原因啊!”
分明是可能会害哥哥受苦的女人,却和哥哥在这方面这么像,让他难以真正升起恶感。
黑王的血脉里面,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舔狗基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