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韩里正熏晕过去,怎么也没法再发出声音来。
而农山村众人看见韩里正的下场,也不敢再妄自开口。
沈惊语清清嗓子,不慌不忙说起了韩里正做的事情。
胡县令听着沈惊语的话语,脸色一点点黑了下来。
这韩老三做的,还真不是人事!
小麦灌浆期的每一日都至关重要,若是真按韩里正的意思截断化平河,那靠山村的人下半年没有收成,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胡县令越听越气,没等沈惊语说完便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上前狠狠踹了韩里正一脚:“荒唐!真是小人行径,连截断化平河这么丧良心的手段你都敢用。”
韩里正嗓子里发出呜嗷一声怪叫,痛得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