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把上。”仵作迟疑了下,眼前一亮,“对了!柴刀刀把上有油脂,显然也是凶手留下的痕迹。”
苏里正问:“油脂,什么油脂?”
仵作肯定地道:“像是猪蹄的油脂!”
贺宴城皱了皱眉:“你连猪身上的什么部位都看得出来?”
“啊,那倒也不是。”仵作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一声,“主要是柴刀缝隙里有了点猪蹄碎屑,再加上旁边还有一碗猪蹄汤的残留痕迹,我才这么说的。”
贺宴城,“……”
苏里正,“……”
两人都无语了一下。
仵作清了清嗓子:“总之,这件案子是一个接触过猪蹄,不,刚刚烹饪过猪蹄的人所作下的!嗯,事情应该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