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怎么了?”
贺宴城叹了口气:“云娘若是想说,她自己会说的,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沈惊语想想,笑了:“确实。”
闹了这么一通,清流也该消停了。
她和贺宴城,也终于可以顺顺利利,清清静静地过日子了。
……
事实证明,沈惊语想得没错。
胡将军和贺宴城都和欧阳丞相决裂,这件事对欧阳丞相来说打击不轻,清流党的势力直接腰斩,再难来为难贺宴城和胡将军了。
几日后欧阳丞相直接病倒,顺便下令让顾少延自己在家里好好反省。
顾少延心高气傲,岂是能反省的性子,在家里拘了一段时日,竟是疯了。
顾少延都疯了,顾少峰的举人功名自然也化为了流水。
于是又一年桂榜飘香,顾少峰黯然离场,而桑朗则以十四岁的年龄考上了进士,光耀门楣。
沈巨富和苗氏的案子也没什么悬念,秋后,二人分别被处以死刑。
一切,便这般的尘埃落定。
等沈惊语安顿了一段时日,三皇子派人来送了一封信给她。
沈惊语拆开信看了看,笑了起来。
贺宴城问:“信上写了什么?”
“三皇子请我去喝酒呢。”沈惊语把信拿给贺宴城,“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贺宴城沉吟片刻,彻底将清流放到了一边:“我与你一起去吧。”
“好。”
沈惊语点点头,二话不说答应。
窗外下了一层新雪,明日又是个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