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
“这个倒不难,虽说我大秦律法,杀一人全家连坐,但也能酌情处理,司马昌是活不成了,判其直系家属贬为奴役,至少还能为司马家留下香火。”
“其二,还请姚兄先别逮捕司马欣。”
“晚了,方才姚某已派人奔赴栎阳。”
杨硕脸上浮起一丝坏笑:“可惜啊!姚兄也晚了,在下已派犬子赶在姚兄之前,前往栎阳司马欣到东宫做客。
姚兄还是把人唤回来吧,免得白跑一趟。”
姚崔拍案而起:“华阴村夫,你这是何意?”
杨硕小施一礼过后,说道:“姚兄莫急,此事乃在下遵太子之命。”
“那又如何?昔日惠文王之太傅,犯法尚且被处劓刑,当今太子岂能令不遵律法?”
“姚兄此言差矣,殿下只不过是去请司马欣到东宫作客,并不妨碍姚兄办案,只要太子问完话,姚兄可立即逮捕,互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