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却是更加疑惑了，继续追问道：
“那孙师兄的蛊虫都还没炼出来呢，你们从哪里听的小道消息说可以显化十二痕的？”
闻言。
谭永却是没有立即解释，而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李肆一眼。
几息后，他有些无语地说道：
“那孙师兄既然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炼蛊，自然是已经独自炼过了，清楚了蛊虫可以显行道痕。
不然，当众炼蛊闯榜，要是炼蛊失败了还好说，可以继续尝试，可要是炼出的蛊虫引动不了道痕显化，那得多尴尬啊？”
“这……”
听到谭永这么说，李肆自然醒悟了过来。
他这才想起，别人和拥有系统的他不同，必然是要炼出蛊后才有把握确定有道痕。
怪不得那孙宇晨要在高台上闭目静坐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