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刁钻刻薄的嘴比烫熟的鸭子还硬。
现在我没有那些想法了,她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想逗她玩。
我单手撑着脑门:“撒谎连草稿也不打,我只看了你四次,就发现你看我三次了。”
她回怼:“那是你看我,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我:“你看我。”
她:“你看我!”
我没有继续跟她争论,而是对她招了招手:“来,让我摸摸你的猪头,看看烧退了没。”
她立刻急了,怒目圆睁地瞪着我:“你说谁是猪?!”
我笑着回答:“当然是你啊,你看你,又白又笨,傻不拉几的。你不是猪谁是猪?你是佩奇。”
她彻底炸了:“你看看你那驴头脑袋,你是猪!山里跑出来的野猪!”
我:“你是猪。”
她:“你才是猪!皮痒了是吧居然敢骂我,你信不信我揍你?!”
死去多年的、喜欢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的白羊男心理又回来了,我指着自己的脸:“你来啊你来啊,你打我啊。”
她怒怒地瞪了我一会儿,然后翻了个白眼:“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这些臭男人计较。”
哈哈。
我早就猜到她会这样了。
她揍过我一次,是因为那时她还不知道我是谁,自从认出我之后,无论我怎么气她她都不会动手。
换作别人,早就被她收拾得七零八落了。
此时的她在我眼里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她长得太可爱,气质还有点呆。
无所畏惧、极度膨胀的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凑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脸:“佩奇,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