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的话呢。
至于为什么发现了还要继续,估计是太单纯了,没有被社会毒打过,陷入了自认为的爱情美梦,选择性失明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大满也发着牢骚:“在家的时候是个小皇帝,怎么出去以后就在别人的面前搞得这么卑微呢?”
说真的,我也想不明白。
人可以无傲气,却不可无傲骨。每个人都曾被长辈高高地举过头顶,又何必在别人的面前那么卑微呢?
哎,舔狗的世界我不理解。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大满越说越气,说他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让那个女的付出代价。
我劝他冷静一些,那妹子固然是缺德,但是没有违法啊,确实是死者自愿付出的啊,就算走公家流程也拿那妹子没辙。
要是想走别的途径就更不行了,现在是什么?现在是文明法治的社会,公家最大,法律最大,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可以打打杀杀呢?
大满也是知道这个理的,他气呼呼地干了一杯酒,一拍桌子,又对我说:“文哥,你的鬼点子最多,你肯定有别的办法。这件事你必须帮忙,你可别忘了,我可替你背过锅啊。”
什么叫我鬼点子最多,怎么说的这是,这不纯纯毁人清誉吗。
还有,我什么时候让他给我背过锅了。
“装马虎眼是吧。”他嘿嘿一笑,对马楼三问:“马楼,你还记不记得高三那年我被校长逮过一次?”
马楼三回想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记得记得!特么,你不是要爬墙出去然后被校长抓着裤子揪了下来,还连带着校长溅了一身屎吗?”
大满故作感叹:“哎呀!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某人带着校花女友出去约会,骗我去给他盯梢。然后校长来了,某人非但没把我一起拉出去,还使劲把我往下推。要不然就我这个三好学生,能三更半夜踩一脚屎吗?”
然后,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阿文,你说我冤不冤啊?”
我特么……
行行行,我帮,我帮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