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身体。
开始哆嗦。
一大妈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
易中海的样子也有点反常。
“老易,你没事吧?”
“今天做了一件错事情,我听人说淮茹死在了二食堂,我想让傻柱帮忙养活淮茹的三个孩子,闹一出临终托孤的戏,没想到贾张氏,算了,不说了。”
易中海并没有说实话。
用帮秦淮茹算计傻柱的事情。
糊弄一大妈。
他知道,只有这么说,一大妈才不会起疑。
“汇款单怎么解决?”
一大妈果然没有怀疑。
把话题扯到了汇款单上。
“我再想想吧。”
事到如今。
也只能想了。
首先是易中海在轧钢厂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坏名声,厂领导觉得易中海不是好东西,工友们觉得易中海不是个好玩意。
这种过街老鼠的态势下,易中海跑去跟傻柱说,说我截留了你爹邮寄给你们两人的生活费,我那会儿担心你们怨恨何大清,不何大清的钱,我好心的看着你们饿肚子,死活不把钱给你们。
就算傻柱接受。
周围的那些人也不会接受。
院内有刘海中她们这些对头,轧钢厂里面有周天顺她们这些仇人。
这钱已经给不出去了。
偏偏手中的汇款单,又成了压在易中海心头的大石头。
思虑再三。
易中海突然有了想法。
“你一会儿把汇款单给傻柱送去。”
一大妈似乎明白了易中海为什么会这么安排。
这么一大笔钱烫手。
不像十块、二十块的小钱,心里没什么负担。
她本想依着易中海的叮嘱亲自送过去,可转念想到李秀芝,想到了傻柱和雨水,心里突然就臊得慌。
她觉得自己没脸去傻柱家。
“算了,我给傻柱送去吧。”
将一大妈脸上表情尽收眼底的易中海,心里似乎有别的打算,难看的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
一大妈很爽快的把汇款单递给了易中海。
随即看着面前的铁盒子。
犯了愁。
“记住,咱们是收到过何大清好多次汇款单,只不过那些钱,都是还咱们两口子的欠债,不是给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费。”易中海扬着手中的汇款单,跟一大妈制定着攻守同盟,“只有这一次,是给傻柱的钱,咱们也把钱给到了傻柱。”
这话说得贼有底气。
就仿佛自己做了了不得的好事情。
一大妈倒也果断。
当场认同了易中海给出的说法。
不想死只能这么做。
“行,就按你刚才说的意思办。”
现在。
除了死鸭子嘴硬之外。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更何况当初的那些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
易中海两口子说何大清欠她们钱了,何大清就是欠她们钱了,一会儿易中海就会去找聋老太太,他需要聋老太太帮自己做假证,证明何大清借过易中海的钱。
有了聋老太太这个人证,截留何大清钱款的事情,只能是无头谜案,就算何大清当面跟他对峙,易中海也不惧怕,何大清未必有胆子赶回京城。
能把何大清逼走一次,就能逼走他两次。
在给了傻柱一千两百块钱的汇款单后,谁能说他易中海虚伪?
虚伪的人,会眼皮不眨一下的把一千多块的巨款给到傻柱?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何大清犯了画蛇添足的毛病,在邮寄了钱款后,趁着傻柱不在的机会,非要添加几句话。
本意是借机彰显自己对傻柱兄妹两人的关心,表达一种自己心中有他们的意思,上面的那些关心的话就是证据,免得将来说不清楚。
却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让易中海怀疑了,伪君子抓着汇款单刚要出去,就听到刘光天在外面喊,问易中海在不在,说是奉刘海中的命令,向易中海传达晚上八点开大院大会的决议。
易中海瞬间改变了想法。
私下给傻柱汇款单,跟当着街坊们的面在大院大会的现场把钱给到傻柱,分明是两个意思,更能显示易中海的高尚。
嘴里应承着话语的同时,易中海又折返了回来。
他知道刘海中为什么要开大院大会。
和尚脑袋上的虱子。
都成明摆了。
除了朝着易中海发难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没有!
他也不能专门去找聋老太太。
刘海中晓得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靠山,跟易中海两人狼狈为奸的祸害四合院,肯定会盯梢易中海的一举一动。
就算见到了聋老太太。
有些话也不能说。
反而还惹得刘海中起了疑心。
易中海决定,他在会后打着送聋老太太回去的旗号,将聋老太太送到后院,让聋老太太拿个主意,看看轧钢厂要怎么解决,四合院要怎么处理。
一切就如易中海猜想的那样。
在刘光天回来报告了易中海的回话后,刘海中就把自己胖乎乎的脸颊,贴在了玻璃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中院与后院的门廊结合处。
猜测易中海会不甘心放弃管事一大爷的头衔,肯定会跟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