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整理整理衣服,亵衣都露出来了,像甚么样子。”
如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江鸿飞这语气,像极了是她家的男主人,在教育她家的女主人。
如梦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在江鸿飞离开后,她赶紧去将李清照手上的酒壶和酒杯给抢了下来,然后给李清照整理衣服,同时对李清照说:“娘子,快醒醒,家里来强人了,恁快想个办法应对啊。”
可现在的李清照已经陷入到了沉醉当中,什么都不知道,哪是如梦随随便便叫几下就能叫醒的?
没办法,如梦只能将李清照抱到床上,让李清照先休息一会,同时她去给李清照煮醒酒汤。
让如梦意外的是,看守她和李清照的梁山将士很好说话,她缺什么少什么,梁山将士都会给她找来。
没过多久,如梦就给李清照做了一碗醒酒汤,然后给李清照喂了下去。
可李清照喝过了之后,仍就没有醒酒的意思,反而睡得更加香甜了。
而外面则始终是乱哄哄的,一宿都没有消停,让如梦提心吊胆。
倒是李清照,完全没受外面的吵闹声所影响,始终呼呼大睡,而且她还时不时地“咯咯咯”直笑,好像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见此,如梦很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让如梦感觉万幸的是,江鸿飞始终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冲进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梦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一主一仆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睡够了的李清照,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道:“渴。”
如梦一听,赶紧去给李清照倒来了一杯凉茶。
喝了一口凉茶提提神,李清照问:“甚么时辰了?”
如梦看了看天,答道:“快午时了。”
李清照一听都快午时了,连忙边起身、边道:“快帮我洗漱,再教人准备点茶点,我与人约好了赌打马,快来不及了,快快快!”
说话的同时,李清照就开始火急火燎地换衣服。
让李清照这么一催促,如梦一时也忘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直接就冲门外吩咐道:“速去给娘子准备茶点!”,然后就想去帮李清照梳洗打扮。
可这时,如梦想起来了,她们主仆二人现在是什么处境。
那边,李清照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晚了,便玩不成了,他几个本来就不愿意带我,怪我总赢钱。”
如梦听言,看了一眼门外,不知道一会谁会进来,会不会是那个让她生出男主人之感的男人?
“先快些帮娘子将衣服穿好,不然他来了,可就失了体统。”
如梦赶紧心不在焉地帮李清照穿衣梳妆打扮。
不长时间过后,门外有一个沉稳的男声说道:“茶点得了,烦请姐姐来取一下。”
如梦听言,走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一个很俊美的男子恭恭敬敬地将一个托盘递了过来。
如梦犹豫了一下,然后主动问起:“娘子醒了,过会我及娘子……”
俊美男子,也就是石秀,道:“娘子及姐姐可去前面看个热闹,那里快要进行公审了,娘子及姐姐若不愿去看,亦可留在房中,待此间事了,便跟寨主回山。”
听了石秀的话,如梦心中就是一沉!
“完了!那位寨主真看上我及娘子了!”
虽然石秀没有明说,但如梦还是听明白了,江鸿飞要将她和李清照掳去当压寨夫人。
如梦心不在焉地端着茶点回到屋中。
“这是谁啊,声音好陌生。”李清照问。
如梦没有回答李清照的问题,而是走到李清照身后,继续帮李清照梳洗打扮。
没听到如梦的答复,李清照追问:“问伱话呢,是谁来送得茶点?”
如梦沉默了少许,说道:“还是待娘子吃过了,奴家再跟娘子说此事罢。”
李清照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见李清照揪住此事不放,如梦只能将梁山好汉来他们范公亭替天行道一事原原本本跟李清照说了一遍。
李清照耐着性子听完,才问:“你是说,江衍来我家借粮,还要掳我去当压寨夫人?”
“多半是这样的。”如梦答。
李清照愤愤地说:“世间皆传,江衍赏善罚恶,不找上好人,我家清清白白,为何成为他替天行道的对象?”
“奴家亦不知。”如梦苦笑。
李清照“腾”得就站了起来,说道:“走!找他理论去!”
李清照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此事让她觉得如鲠在喉,所以,她连茶点也不吃了,就离开了易安居。
来到外面,李清照看见了一押江鸿飞的亲卫军以及还未走的石秀。
李清照看着像个头领的石秀问:“汝是何人?”
“小人乃寨主亲随头领石秀。”石秀抱拳答道。
“你水泊梁山对外言,所行之事,皆为替天行道,可是言行不一、口是心非?”李清照质问。
“自是言出必行。”石秀答。
“恁地时,我家有何大恶,教你梁山好汉找上门来?”李清照又问。
“现今寨主正在前面公审,娘子若想知晓原委,不妨亲自过去一看。”石秀提议道。
李清照听言,抬腿便走。
石秀则领着一众亲卫护卫李清照主仆来到了公审台下。
在这里,李清照正好看到了江鸿飞在公审台上说:
“……若想救苍生于水火,解万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