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送给你的赔罪礼物,你想看多久都没关系。”
郁宴宁没去看他,而是看了大厅的洇月一眼,得到点头准许,才打开了这幅画。
看到这里,洇月心里不得不承认,沈怀炜比闻诤有手段多了,
假如他没站在这里,他没提前给郁宴宁打好预防针,就以那温润君子的形象,说不定真的能骗到郁宴宁。
…不过,以现在的郁宴宁来说,就算被骗也吃不了亏就是了。
郁宴宁找了个绝佳的地方看画时,客厅就只剩下洇月和沈怀炜两个人。
沈怀炜看着洇月,面庞和善,“你就是郁画家的室友吧?初次见面,不知道你的喜好,区区薄礼请你收下。”
说着,他就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向洇月。
看着上面的一串零,洇月微妙的挑了下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沈怀炜微微眯眸,“很简单,我很喜欢郁宴宁,不管你揣着什么心思,都最好离他远点,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当然,不满意这笔钱,你也可以再考虑别的条件。”
洇月微微一笑:“不用考虑了,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