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有什么疑问，现在全都可以问了。”
听到九天玄女这句话语之后，沈清顿时微微一愣。
虽然一直以来，他心中都盘踞有大量谜团，存在着许多想知道真相的谜题疑问。
但真到了谜题揭晓的这一天。
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又不知道究竟该从何问起。
眼神之中光芒闪动，露出几分沉吟之色。
直至片刻之后，才目光一凝，目光望向九天玄女。
深深吸了一口长气，问出了长久以来，盘踞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最大疑问：
“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那些无尽岁月入侵仙界，导致无数上古神明陨落的域外邪神，究竟是什么来历？”
对于沈清问出的这个问题，九天玄女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
美眸之中光芒微闪，语气平静的说出了沈清一直都想要知道的答案：
“那些所谓的域外邪神，都是天道意志显化的先天生灵。”
“换另一个说法来讲，他们都是天道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