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的气味儿瞬间涌入鼻内。
这硫磺味还真是难闻,之前只是在电视上听说过,没想到会这么臭。
看着梁婆娘和白语柔发呆的神情,方去病笑了笑。
“猪油胰子,它是清洗污渍之物。”
“而硫磺,其中含有去屑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名曰硫磺皂。”
“白姑娘的腋下狐臭,用了它,虽然不能根除,但短暂的压制,还是可以的。”
白语柔听后,瞬间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了腋下,满脸的难为情。
“方公子,您?”
梁婆娘见状更是气的直跺脚。
在古时候,虽然对狐臭没有根治的药方,但腋下终归是人的隐私之处,方去病如此没有避讳的把人家隐疾说出来,着实让她们母女有些难堪。
方去病见状,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紧忙摆了摆衣袖。
“啊…我不是那意思。”
“我想说的是,白姑娘的夫君,定是因为白姑娘的隐疾,所以才不与她同床。”
“如今只要用了我这块硫磺皂,定会解决一切问题。”
可此时的白语柔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全没有听方去病在讲什么。
过了片刻,方去病瞄了眼火盆,见两者已经成功融合在一起,于是兴奋的用筷子将硫磺皂夹了出来。
“梁婆娘,我知道白姑娘有些害羞,您完全可以用这个硫磺皂涂抹在白姑娘的腋下,如果不好使,您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梁婆娘皱了皱眉,看着他手中那块明晃晃的硫磺皂,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
扭头看向自己的闺女想了想。
“不就是涂抹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语柔,不妨试试?去床上,把帘子拉下来,我给你涂一下。”
白语柔全身缩成一团,看着眼前的方去病,全身瑟瑟发抖。
梁婆娘瞄了一眼,大声喊道:“你这小子,还不快出去!”
“都是有家室之人,你在这站着,我闺女怎么试?”
方去病听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门而出。
“主人?”
“主人出来了,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方去病回头瞟了一眼。
心中一沉。
这硫磺皂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倘若真的没什么作用,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啊,没什么,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把我怎样?”
“等等
,等等再说。”
见方去病吞吞吐吐的样子,范家人反而有些好奇。
可不管她们怎么追问,方去病就只是盯着房屋大门看,一声不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月色朦胧的天空越发的暗沉。
方去病等的腿脚都有些麻木,可屋中却没有任何反应。
吱嘎!
突然一声脆响。
房屋的大门被轻轻推开,白姑娘提着裙摆走了出来。
刚才进屋时还是满脸的不情愿,如今脸上却挂着粉嫩的笑意。
方去病见状,紧张的情绪之下,手汗不停地往外钻。
刚想开口问问,只见梁婆娘突然从屋中跑了出来,把硫磺皂紧紧握在手中,并不断地向他作揖拜礼:“方公子,之前是我错怪了您,是我的错,您千万不要跟我一个老婆子斤斤计较。”
“大恩不言谢,日后要是我能帮上忙的,您尽管提。”
旋即头也不回的带着她女儿向自家中走去。
看着她们母女离开后,范明义和她的女儿们百思不得其解。
“主人,您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们为何会突然离开?”
面对他们的疑惑,方去病扬了扬双眉,缓缓的松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
“就只是一颗硫磺皂而已…..”
“肚子有点饿,咱们家中还有吃食没?”
“硫磺皂?”
范雪莲和范雪梅二人一头雾水,看着方去病进屋后,紧忙跟了过去,想问清楚。
可方去病仍是只字未提。
“我真的饿了,到底有没有吃的?”
范雪梅倒是没什么,既然不肯说,她也不想多问,可范雪莲却不依不饶的问个没完,范明义见状把她拉到了一旁。
“你大姐还有四妹,出去半天了,也不见她们回来,你和雪梅出门瞧瞧,我这就做点饭去。”
范雪莲听后,目光怪异的看向了范雪梅。
“二姐?咱爹回来时,不是说四妹也跟着回来了?还让你去看了,怎么?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还有,大姐一直在准备吃食,怎么也没见她们回来?”
范雪梅抹搭了一眼。
“哼,四妹为人清高的很,我是见了她一眼,可她转身就和大姐去集市了,至于为何现在还没回来,我哪知道!”
范明义听了她们的话后,心头一紧。
“坏了,她俩若是再不回来,可就要到宵禁的时辰了,这可咋整?”
“爹!我们回来了!”
“看我们带回了啥?”
范明义前脚刚说完话,后脚
就从屋外进来了两名女子。
其中一个是大姐范雪娇,而另一个方去病还是第一次见。
一袭灰白相间的长褶裙,面貌虽然很白皙,但左侧的脸颊上似乎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