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芽,但一切都向着理想方向前进。
解玲珑想要与她聊些什么她大概都会回几句,只是除了皇长子。
墨春辰依稀记得,她作为小可怜死去的那年,雪如倾盆,她没有一件蔽体的冬衣,只有被赶出孙家时身上穿的破旧单衣,被打断的脚落下残疾,她连正常行走也做不到,从街头跌跌撞撞地走到街尾,就只是为了讨一口饭。
干粮也好,馊坏的米粥也罢,她只求吃一口东西活下去。
那时她恋慕多年的皇长子正巧从她面前经过,于是她怀着期望牵住了他垂下的衣角,可他只是嫌恶地让手下将她拖开。
没亲自踹她一脚,只是因为他嫌她身上脏。
她见过某年西北大旱,逃荒的人一路跑到了京郊,皇长子亲自出面安抚,那时他曾亲手包扎过灾民的伤,那些伤口满是溃烂不成形的腐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可他还是帮他们包扎了。
而那日大雪,他嫌弃她脏。
她大喊着:“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墨春辰。”
皇长子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那又如何?”
那不如何。
那只是让她把他的真面目看得清楚透彻。
真跟孙若篱天生一对。
墨春辰嗤了一声,抢皇长子?她巴不得他和孙若篱锁死,钥匙都扔水里直接沉塘。
“云锦章吗?他好个蛋。”
解玲珑惊得嘴大张起来,一旁的璟元却笑出了声。
解玲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以怎样的态度,毕竟人家墨春辰确实依她所言对大皇子表达了她的不感兴趣,虽然表达方式比较的——
一言难尽。
解玲珑只好看向笑的那位,“你笑什么!”
璟元笑得双眼微弯,“我觉得师祖说得对。”
……
行吧。
这孩子上道归上道,就是吧,是不是有点太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