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我家官人姓杨？”
“哈哈，啥叫行家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我还知道你有个姐姐叫白素贞，你们两个跟着同一个师父到峨眉山学艺，你还有个师父赤眉大仙，教你练过你金刚不破之身……”
“老奶奶！”
小青惊呼一声，瞪大迷茫的双眼看着老太太。
“哈哈，青丫头，别紧张，不该说的老身我绝不出口。”
“老奶奶。”
小青轻呼一声，顿觉浑身酥软，像被人剥了皮抽了筋揭开所有疮痂。一时站立不稳，脑袋一晕就倒了下去。
一只干巴精瘦青筋暴露的手伸过来，一把拽住她顺势拉到身边，凭感觉小青就知道是那个白毛老太太。
“丫头，吓成那样儿干啥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青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把身子坐稳。她侧脸看着老太太，虔诚地请教道：“老奶奶，你老到底是谁？咋啥都知道哇？”
“哈哈，你问我么？我是山神的奶奶，土地爷的舅妈，连天上的太上老君还得叫我一声大姨呢，你说我是谁呀？”
啊？小青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