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皇眉毛紧蹙,心中怒骂,这事儿他早就知道了,冷声道:
“齐爱卿说说看,这个周元都做了什么。”
齐呈心中暗喜,嘿,皇帝都被周元惹生气了,“回禀皇上,那周元在九水县每日混混度日,不理政务,圈养恶奴,欺压民女,百姓人人惧之,路过的狗都要挨几巴掌。”
“咳咳!”齐风干咳几声。
“还有么?”乾皇声音愈发冰冷。
齐呈一看有戏,嘚瑟地看着周渊,将齐楚天那天的话再添油加醋一番。
“咳咳咳!”
“好!”乾皇现在很生气,合着这老登说了半天废话,说的还全是离谱到极点的版本。
周元所做的事情他当然有所耳闻,谁知道这货从哪里听来的离谱版本。
这几年来,这货天天和周渊对着干,三天两头就参一本芝麻大点小事,一点破事来回参,乾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天天打扰自己退朝。
不过也好,刚好派人去看一次周元,省的自己亲自去,同时还能搞这个老登一手,一石二鸟,岂不快哉。
乾皇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一下,殿前大太监受意,挥动着朝鞭,示意百官噤声。
“啪!”
朝堂一瞬间安静下来,百官凝视皇上,等待他接下来的发话。
传旨太监双手捧着圣旨来到大殿中央,缓缓摊开,声音尖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