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属于胖哥的东西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能说这些也是你的不成?”
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他,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将这场闹剧收场。
周围的同学听到我的话,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地向旁边的人询问事情的始末。
而张鑫听到我的话,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又沉声向我问道:“张浩,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记得什么?”
我轻笑一声,戏谑地说:“难道你想说这些东西也是你的,而我说的胖哥是我虚构的?”
我的声音很大,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旁边的阿姨也没在纠结我破坏公物,反而被我的话吸引了注意了。
“张……张浩!”
旁边一个短发男生突然开口,他是张鑫的舍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叫我,疑惑道:
“干嘛?”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我眉头皱起,对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和张鑫问同一个问题。
可紧接着,我将目光看向周围的人,他们当中除了少数和我不认识的,其他人都带着一脸担忧地看向我。
我见状心里一沉,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些东西都是......张鑫的啊!”
“你都忘了吗?”
听到那名短发男生的话,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脸上大变,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一起联合行动的,但看到他们脸上的那种担忧,我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快步走到胖哥的位置上,伸手在书架里翻着属于胖哥的书:“怎么会,怎么会……”
我不断地翻开一本又一本的书,可每一本都宛如崭新的一般,什么痕迹都没有。
该死,胖哥这货平时不读书就算了,怎么连名字都不写的,我焦急地又把目光放向胖哥的笔记本电脑上。
对了,笔记本,他经常打游戏,上面一定会有属于他的痕迹。
当我按下笔记本开关时,张鑫突然爆喝一声:“张浩,你闹够了没有,不要再乱动我的东西!”
紧接着他突然窜到我前面,将刚刚亮起的屏幕重新压了下去。
天绪七年。
朝廷腐败、外戚宦官争斗不止、边疆战事连绵不断,国势日趋疲弱。
又逢洪涝,百姓颗粒无收,而赋税不减。
这一年,朝廷命工部尚书李裕发汴梁、大名等十三路农民共二十万人修治黄河,同时又派兵沿黄河镇压。
走投无路的农民在李蜣一声高呼下,揭竿而起,高喊“时日易丧,予及汝皆亡!”
各地农民纷纷起义,向州县官府发动了猛烈攻击,对大明王朝的统治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朝廷被逼无奈,只好放权于各地官府,令其自行募兵,自行剿贼。
经过血腥的镇压,虽有效地剿灭了起义军,却也正式拉开了诸侯纷争的大舞台,大明王朝的统治也已到了尾声。
同年六月,景帝病危,临终前唤右相上官仓于龙榻之下。遂驾崩。
举哀行礼毕,上官仓携虎符北上统领三十万精兵,景帝嫡长子不知所踪。
后,南越王刘晔率六十万大军挥师入京,废帝乱政,大明王朝最后一丝底蕴也被耗尽。
至此那个镇压了西域诸国,海外蛮夷数百年的大明王朝…..
崩塌了!
可悲,可叹。
………….
光绪十八年。
青州。
浪浪山。
山腰处有一座木屋。
“五年了!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还记得五年前自己正在看小视频,结果一激动直接晕了过去,再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
人没导出来,魂倒是导过来了。
还未了解情况,又遇战乱,无奈隐居深山,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有比我还惨的穿越者吗?”
望着桌上的字条,张默一脸愤然。
【子文,师父有急事要走,勿念】
【对了,酒我也带走了】
……..
汝听,人言否?
五年前在山里打猎捡了个老头回来,没想到他是大明王朝左相朴石,本着抱大腿的想法拜其为师。
没想到整整五年,这老头只会阿巴。
开始的时候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多么多么牛逼,没成想得到手以后就是为了骗口酒喝。
结果两个人在山里躲了五年战乱。
“裤子都脱了,你和我说你大姨来了!”
“渣男。”
张默忍不住吐槽。
吐槽归吐槽,老头肯定是不会去找的。
虽然自己打小就聪明,但是一个二百一十六个月零十五天的孩子,想在这个乱世生存下来,谈何容易啊。
记忆中,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于乱世,唯一的哥哥也在逃难中走失。
都苟了五年了,也该出去找一找那唯一的大哥了,说不定对方现在混得好还能抱个大腿。
背好东西后,又从老头鞋子里翻出几两碎银,腰挂佩剑下山了。
………….
数日后。
兖州。
青留县。
县城外的官道上,从远处走过来一个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