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严肃的,“你确定你没对江年宴动心?”
“乔敏。”虞念叹气,“我是犯贱吗?他把我扔进封窑里了。”
她觉得有必要强调一句。
“如果没发生封窑事件呢?”
“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啊大姐?”虞念无奈,“他能这么对我完全是奔着对虞家的恨来的,我没脑瘫。”
乔敏思量少许,冷不丁说,“你觉得他是恨你,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对外界隐瞒你捅了他的事实?”
“所以你觉得他对我动心了是吗?”虞念轻笑,“他对外说实情能有什么好处吗?我在他眼里就跟只蝼蚁似的,他想踩死我易如反掌,还用得着借别人的手?说白了就是这场游戏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轻易让我死?我要真因为这件事被关进去了,那他以后想折磨我都没办法。”
她轻轻转着水杯,“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对我动心了,那我就一定要对他动心吗?”
“行,你只要人间清醒就行,我这么问其实就是怕你真恋爱脑了,女人有时候的感动点很不好捉摸的,我也是担心你有一天被猪油蒙了心。被莫拉惦记的男人,你就敬而远之。”
虞念盯着水杯里的波纹,说,“我喜欢的我才会去争,不喜欢的,随便什么人拿走,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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