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想起洗葡萄不要先摘掉,否则水里的不干净物质就会进到葡萄里。
烦死了。
可转念一想,也没事。
第一,这里的水是经过过滤的能直饮。
第二,主要不是她吃。
但即使这样,一大串葡萄还是洗了十来分钟。她这点为数不多的强迫习惯尽数都用在洗葡萄这件事上了。
等端着葡萄回内室,打算就洗葡萄的功劳多从江年宴嘴里套些商场经验时,不想他竟然睡着了。
就靠在床头阖着眼,呼吸均匀。
虞念还以为他只是闭目养神,等走到跟前放下葡萄也没见他睁眼,就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宴少?”
江年宴意外地睡得挺沉。
这倒不像是平时的他,也不像曾经一点动静就能马上醒的阿宴,曾经虞念一度认为阿宴是从来都不睡觉的。此时此刻他看上去像是倦怠很久的人终于能睡上饱觉似的,眉心都是舒展的,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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