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身份……”
老人的话语突然压低，在电话另一头似乎轻轻嘀咕了什么事情。
但因为音量极小，秦林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了什么？”
为了确认，秦林只好开口询问道。
“不……只是无谓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在意。”
想想确实也是，自己来到京城之后一直都在被韩卿眉那只母狐狸牵着鼻子走。
京城里的那些个大人物想要调查自己可谓是易如反掌。
更何况肖婉芸现在所在的肖家……
“那么，跟我说说吧，这次你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想要见婉芸的话……”
“不，并不是这件事情。”
秦林在肖稽开口之前便打断了对方。
“我知道现在的我或许还不够资格来到她的面前，所以，我不会做多余的奢求。”
“秦林，你不必如此的……”
“我派去的那位肖家供奉应该也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把你当作自己的孙女婿来看待的。”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客套话来听吗？”
秦林语气中有些自嘲。
电话另一头，肖稽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开口。
“秦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