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个口信来,我怎么也得去见您一面,毕竟,您‘养了’我十年,不是吗?”
柳凤霞却还在打量她,事实上,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打量她。
失去脂粉的掩盖,柳三春看上去更“丑”,更加陌生的,是她脸上的神态。
区区几个月,柳凤霞甚至觉得眼前根本就是一个陌生至极的人,那个从前一见到她立刻像哈巴狗一样凑上来的人,根本不是眼前之人。
她眼中的惊疑不定被柳三春收入眼中,但她没有再伪装的必要。
她眼中清冷一片,望着这个“养育”了她十年的女人,“妈妈,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毕竟是医馆。”
话音落下,她看得分明,柳凤霞下意识望向方霖。
柳三春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