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的时候，手和钢笔都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以至于笔迹歪七扭八。
程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重新打一份？”
秦嫣倒是觉得可爱，伸手收起自己的那份授权书，“没事，这挺有收藏价值的，毕竟是程总第一次签合同。”
听着“程总”二字，程盈很是别扭，“秦总，外人可以这么叫我，但你还是叫我盈盈吧。”
这样听起来，她才像是秦嫣的人，这辈子都是。
秦嫣轻笑，“行。”
等程盈离开办公室，老贺这才迟疑着开口：“烟小姐，最近季传庭有些不老实，总是喊着要见季可瑶，说是季可瑶不管他了，他要找她当面说清楚。”
“他还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呢。”秦嫣看向窗外的景色，随口道，“不用管他，闹够了自然就老实了。”
季可瑶早就被霍则言送出国了，这会还不知道在国外哪里逍遥快活，哪里会管一个疯疯癫癫的亲爹？
如今，季传庭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也是活该。
转念间，秦嫣想起霍则言，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难不成霍则言真的彻底死心了？
之前不是还想借着收购案的机会跟她当朋友吗？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秦嫣微微蹙眉，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