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正一头雾水,恭敬道:
“便悉听君便。”
“这下子,克金墉又有何难?”
只是这一次他不敢浪了,老老实实等后面的工兵跟上。
“预备!”
数不清的箭矢就如同暴雨一般袭来,他们之前不是没遭遇过敌军的箭矢,但多数都射不上来,射上来也没什么力道,而现在呢?
这些箭矢力道十足,将不少江淮兵射得钉死在地上。而别的袍泽要拖拽,也被后面的箭矢给射翻了。
江淮兵们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一下周遭,没有人有任何伤亡。
有了主将的带头,越来越多的江淮兵再一次站在了城头。
他不是太明白,为何那些箭矢就像是听懂人话一样,指哪里射哪边。徐晃不了解的是,射声军的那些调度手们可都是细心教育的,精通算数,对于抛物线的计算,有着丰富的数学实操。
有了王上的肯定和理解,徐晃心头担忧尽去,之后他又和王上面谈了许久,最后踏着夜色,离开了北邙山大营。
但话音刚落,芮祉就被附近的伴当们给摁了下去,随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就从城头上响起。
于是,他令侄子朱玫带着所部八百人前去支援,务必将泰山军撵下城去。
朱玫得令,忙带着精兵八百火速支援。
望着朱玫离去的身影,朱治心里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