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是在傲慢地对我致谢。
我识趣地揉揉它,它竟不再矜持,像“小栩栩”似的翻了个身,“呼噜呼噜”地露出温暖的大肚皮。
“这里离椒房殿很近,早儿日后若是乏闷,可以经常来寻它们玩耍。”倏而,江知栩也在我身边蹲下,陪我抚着“如初”道。
“好呀,后宫只臣妾一人,自是乏闷的。”我漫不经心地答。
“后宫……恐怕很快就要来人了,”江知栩顿了一下,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歉意:“朕恐怕,不能许早儿那些‘日月与卿,朝朝暮暮’的……”
“无妨的,”我迅速打断了他:“皇上贵为天子,自要心怀天下、以六宫以制衡,何况现今,生不逢盛世,怎可与臣妾许那些凡俗之愿?”
我看到江知栩的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轻笑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可他不知道,我潇潇洒洒地讲出那番话时,心早已怔得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