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和侯爷千挑万选,才选了那心实能干的家妹递了上去,她刚过及笄,日后定是娘娘之人,娘娘可随意吩咐,竭力助娘娘永葆凤祥!”
她话毕,如一只骄傲的鸵鸟般怂着头,行着礼,语气尽是谦恭,话中却自带利剑。
我面色依旧,但藏在凤袖中的拳头却早已攥得紧紧的,如若不是宫女尽在,又不能失了体面,怕是早已破口大骂。
我实是没想到,爹爹这次没再狠心送年幼的庶妹入宫,倒把晚娘的妹妹送来了。
这辈分,呵,他们倒真是什么都不介意。
而更出乎意料的是,我还未曾发威,身边的茚耳却忍不住冲晚娘腔声起来:“大胆臣妇,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也敢往娘娘这儿攀,谁敢当娘娘没人的?!我们满宫尽是娘娘心腹!”
晚娘登时愣住了,与我爹爹一起惶恐下跪,我也愣住了,看着身旁的茚耳。
一时间竟不知她是为我鸣不平,还是为当年晚娘发她人牙子之仇而愤愤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