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甩袖离开了。
任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气得险些喘不过来气。
任柏远回到自己的屋子,想到一事问项吉:“西院的那个人如今怎么样了?”
项吉垂目回答:“快要咽气了。”
任柏远舒了一口气,古怪地笑了一下,之前的烦闷也一扫而光。
他心情一好,想到任玉林的事便讥笑道:“若真是我的血脉,又怎么会干出这么丢脸的事。”
他拿任怀月和任玉林一比,顿时觉得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注定不凡。
但他心情没好多久,就见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侯爷,侯爷……”
任柏远皱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一点规矩都没有,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侯府?”
管家咽了咽嗓子,开口:“侯爷,顺天府来人传召,让侯爷去公堂。”
任柏远眉头皱得更狠了,脸色难看:“他一个顺天府尹是活腻了吗?也敢传唤本侯?”
管家急忙将话说全:“是,是有人敲了顺天府门前的鼓,将我们侯府给告了!说我们欠钱不还。”
“什么?!”
任柏远“蹭”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