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我来伺候你的时候,一口答应了。”
任柏川愕然地睁大了眼:“你什么意思?”
“任柏川可怜的是你,自欺欺人一生,以为自己不争不抢,将侯府爵位让出去,就是为了大家好。可任柏远一直盯着你呢,他要我勾引你,那晚你房中点的安神香,也是他给我的。”
任柏川脸色变幻不停,眼神惊惶。
红雪看着这个行将就木、苟延残喘的身体早没有当初第一眼看到时的惊艳了。
她继续道:“只要你一天不死,他这个侯爷的位置就坐不安稳。如今你快死了,他也该放心了,接下来他要对付的就是我们的两个孩子了。”
任柏川气喘如粗牛,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红雪道:“我知道你是个窝囊废,腿被人害残了,一句话都不敢说。如今要死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快?”
“任柏川你这样死了,到了地底下,敢去见你们任家的列祖列宗吗?窝囊无能的一生,配得上当初先皇夸你的那句“皎皎少年郎”吗?”
任柏川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不重要了。”红雪站得笔直,“我真的只是来看你最后一眼,顺便告诉你,我身份低贱,而你窝囊。”
“你看,我们是不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