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人见庄浅兰不说话,看着她的目光也染上了怀疑。
“浅兰,你为何不回答?”沈玉娴是真的想知道庄浅兰是怎么作出这首诗的,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向她问道。
冷汗悄悄地顺着脊背滑落下来,庄浅兰强撑着维持着表面上的得体和淡定:“我只是随便想想就想到了而已。”
“所以你根本不懂什么是韵脚,但是恰好却做出了这么押韵的句子,也不懂什么是渲染,却将渲染效果做到了极致。不懂什么是构造,但却也把构造做得挑不出毛病。”陆宁晚笑着鼓掌,“那你可真的是太厉害了。庄小姐。”
这些话乍然听上去,倒像是在夸赞庄浅兰。
实则但凡是不傻的,都能听出来是在嘲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