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把全校学员全部吸引，也只是四万五千人罢了。
对于一个成熟的网站，这些流量不过九牛一毛。
而对标后世D音七八亿的日活，更是沧海一粟。
所以，想要发展，就必须要扩大战场。
拿下理工学院，接下来还要向复旦大学，师范大学，乃至整个魔都的高校进发。
“楚墨……”
脑子里被各种乱七八糟念头沾满的楚墨还没有回过神。
脸色一片通红的展冰雪再次轻轻开口：“楚墨……”
这个时候，楚墨终于回过神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展冰雪，疑惑道：“怎么了？”
展冰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轻轻呢喃：“差不多了，我好了。”
楚墨低头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不觉间，已经越过了膝盖的界限，现在已经摸进了轻纱中。
刚刚他没有注意，现在轻轻抚摸，触感细腻光滑，水嫩水嫩的。
于是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楚墨刚刚的确在想事情。
展冰雪却是平静如水的看着他：“你自己信就好了。”
楚墨轻轻叹息，自己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