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她麻烦。”柳氏没有回头，但话却是对明青筠说。
“母亲，多日不见，您一向安好。”
明青筠没有回应柳氏的话，反而对着她盈盈一礼。
“呵，难为你还叫我一声母亲。”
“不管先前如何，你既做我一天母亲，这称呼是万万改不得。”
“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我今日来就想见见她，还望大小姐成全。”
“母亲这话严重了，您请便就行。”明青筠笑着说道，并未上前。
柳氏来时已做好被羞辱的准备，只是如今的情况与她想得似乎有异，她先是一愣，刚要上前，脚下却像被灌了铅挪动不得。
明青筠朝桑英使了个眼色，桑英随即领会，上前叩门。
“夫人，柳夫人来看您了。”
屋中许久没有回应，桑英刚要继续叩门，就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进来吧。”
柳氏第一次回头看明青筠，少女站在冬日的暖阳下，整个人笼在一层光晕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光晕不像是平时阳光的金黄，竟隐隐有些蓝晕。
明青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向柳氏扶了扶身子，转头离开，并没有随着一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