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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矿场有宗师坐镇。
张四海怎么可能逃得掉?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传来。
在雪夜中显得异常清晰。
紫腰带们纷纷闪开道路,一名身穿貂大皮和戎帽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那男子身上带着一股贵气,和矿奴们比,他宛如站在乞丐前的国王。
和矿场的干事们比,他是农夫面前的儒雅君子。
正是管事仇元。
仇元的眼中,永远带着一种冷漠,那是一种视生命如草芥的冷漠,他无悲无喜,开口道:
“张四海,你来说说吧,让他们死了最后这条心!”
仇元身后,缓缓走出了一道枯瘦的身影,从身形上看,此人和张四海毫不相像。
可等那人走到火光下,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容貌,是张四海武艺。
只是不知为何?张四海的头发全都白了,身体也像被抽干了水分,宛如一具行将就木的干尸。
“……大家听我说!”
张四海看了看众人,略带嘶哑的开口道,“我们是不可能逃掉的,永远都不要妄想了!”
“只有当矿奴,才能安稳的活下去,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