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准放人出来。”王嬷嬷又朝祠堂剜了一眼,走了。
祠堂门一关,叶白榆曲指敲霍渊的脑门儿,“你小子,能耐的,谁让你抱的!”
霍渊不知在想什么,反应迟缓地愣了一下,“没,没能耐。”
他没能耐,要有能耐,早杀了这些恶妇,掀了这破侯府!
“霍小渊你想什么呢。”叶白榆跳坐上供桌,低头看霍渊血淋淋的脚,“教你的功夫都白练了?”
脚底后知后觉地传来刺痛,霍渊才发现脚已经扎烂了。但他感觉不到疼,他心底,灵魂深处,有浓烈的杀意阵阵翻涌,几乎就要冲破他的身体,他必须动用全幅心神才能压住。
“我,做苦肉计给他们看,太疼了,分神。”
叶白榆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当年她的师兄们也是如此无条件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伤。
可是,他们都不在了。
她总得护住霍渊才行。
“苦肉计是得唱。”叶白榆从供桌跳到蒲团盘坐下来,皱眉“嘶”了一声,“娘的,居然放了长针……苦肉计是得唱,但不是你。”
霍渊浑身一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