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而来,他满面潮红脚步虚浮,嘴里似还骂骂咧咧。
叶梁宗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怎么中了催情药。他明明亲手把药下在了姚铮杯中,也亲眼见着他喝下,甚至还见他脸起了潮红,并以如厕为由退了场。
他本想跟着姚铮来溪边监视,可中途不知怎么,他自己身体也起了反应,晕头晕脑的还把姚铮跟丢了。
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要把他烧得失去理智,不得已他只好先来溪边,想着用冷水泡一泡再说。
他不管不顾地一头扎在溪水里,冰凉的水令他清醒些许,只是脑子清醒了,下身那涨到几乎要爆裂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急于找一个宣泄口,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看见,着急忙慌地就去扒裤子。
扒到中途他忽然想到了叶白榆。
那废物应该也中了药,这会儿理应该来了,不如就先用她解一解燃眉之急。
他从水中抬起头四下张望,忽见地上有浅淡的车轮印,便想也不想就顺着那印子往上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