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会看道啊?”
“那可不一定。”叶白榆煞有介事道,“你不晓得马随主嘛,人傻马多半也是傻的。”
“真,真的吗……”莺歌的认知开始错乱。
霍渊差点没憋住笑。小偏院里的阿榆似乎又回来了,轻松,随性,说些不着边的话糊弄猫儿狗儿,也糊弄他。
这之外又还多了一些什么,霍渊仔细揣摩她的神情。似乎是,不加刻意的开怀。
以前的阿榆身上似有枷锁,高兴也好轻松随性也罢,都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阴影。好像她身在牢笼中,无论做什么都不得真正的自由。
她说她不喜欢南北两国,离开雍城等同卸掉了一半枷锁。霍渊希望她去了南陵后,伤心也好仇恨也罢,都不需要再隐藏本性。
叶白榆是不必像在宫里那样隐藏本性,但去南陵要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政治斗争,她不敢有一刻放松警惕。因为从离开雍城起,这斗争就开始了。
将出雍城百里,他们一行就遇到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