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榆放下药蹲下来,说,“摔得那样重,却只是轻微扭伤,可见陛下没少摔,熟能生巧吧。”
齐泱防备地盯着她,“质女休要乱说。”
“就当我乱说吧。”叶白榆干脆坐在地上,抬头望着他,“那陛下想不想亲政?”
齐泱皱起眉,“你们北黎国君身边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寡人尚未成年,不具备亲政的资质,且要跟着祖母还有谢相多学些本事才敢言亲政,你现在说这些话有怂恿之嫌,寡人可以定你的罪!”
叶白榆笑了,“陛下真的可以做主定罪?陛下若有这权利,我也不必在此冒死说这些话了。”
齐泱深感冒犯,身体里的愤怒直要冲破他那张木讷的脸。
“我知道陛下也不甘心,你放才一番做张做致,不就是想把岳南风支开,瞧瞧我是个什么陷的么?”叶白榆又道,“我不敢说自己有什么本事,但应该是陛下所需要的助力。”
“质女这是毛遂自荐吗?”齐泱默认了不甘心的话,但并不相信她,“我朝的情况质女也看见了,凭你一个北黎质女,如何与两座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