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不过在我这，你不合格。”
顾烟烟微怔。
自己这还没开始就被否定了？
顾烟烟轻咳了声，又重新勾起一抹笑。
“导演，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看过我的试镜了吗？”
“不用看了，你之前演的角色我看过，演技很烂。”
怕自己表达得不够详细，导演又接着说：“不是一般的烂。”
呵呵……
其实也不用强调得这么认真。
她脸上没有丝毫生气，淡定说：“我知道导演要求很高，不过我来都来了，不如试镜走个过场？”
见她执意要坚持，导演也没说什么。
杨导点点头：“你请。”
态度极其敷衍。
得到同意，顾烟烟表情瞬间变了。
她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又看向不存在的窗外。
“对方给我二十万，你觉得我应该选择钱？还是所谓的家国情怀？”
她回过头，唇角微微扬起，好看的明眸里带着丝丝嘲讽。
直到表演完许久，现场都没有一点声音。
顾烟烟看向杨导：“杨导，请问我的表演有什么问题吗？”
听见她温婉的声音，杨导眼神变得复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