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的意思。
“下去！下去！”其他舞女们也纷纷喊着加入其中。
姜绒看了眼台下的小满，正要示意她出手，一声尖锐的枪响划破了喧闹。
“都闭嘴！”沈崇麟的副官朝天花板举着枪，充满杀意的眼神扫过众人。
没有人再敢出声。
诡异的寂静中忽然多了两下慢悠悠的掌声。
“精彩。”
沈崇麟感叹着站起身。
姜绒迷惑的眼神里，他忽然利落地跨上台，站到了她面前。
突如其来亲密的距离让姜绒呼吸一滞。
“叫什么名字？”
他打量她，那眼神分明看穿一切。
“姜绒。”她抬头，在这场策划好的慌乱里与他短暂地对视。
“你心跳得很快，”
他嘴角微微上扬，那双寒凛邪肆的眼睛多了两分难得的笑意，“是不是心虚了？”
当众被揭穿，还是来自沈崇麟的口中。
姜绒不免紧张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就见他伸手拔枪。
一声枪响后，先前嚷嚷着要姜绒下台的男人应声倒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咽气时脸上还维持着那副叫嚣的表情。
鲜血就在眨眼间崩落浸了满地，还有不少落在客人脸上，身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恐怖的惊呼，有人直接晕了过去。
有人呼喊，有人逃窜。
沈崇麟在这片慌乱里连头都没回。
“高兴了吗？姜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