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实际上他也在挖。”
沈屹继续道,“他从法场外挖到刑台下面,那阵大风是云崎子的障眼法,长姐说的不错,就是那个空当他们偷梁换柱,把长姐救下来了,所以你抱的那颗头,不是长姐的。”
赵敬堂瞠目结舌。
他看向沈言商,“所以……夫人没死?”
沈言商点头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接,数息把手收回来看向沈屹,“你也没死?”
“你给我下的什么药你不知道么!”沈屹只是中了淬在银针上面的蒙汗药。
赵敬堂假设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但他还有一个疑问,“我为什么没有死?”
“那是因为你买的那两味药都是假的,裴冽应该是猜到你会做傻事,早早叫人盯着你,药被他换了。”
沈屹又道,“不过为了戏演的逼真,那药确实能让你中毒,所以他安排苍河去了法场。”
到此,便是全部真相。
赵敬堂反应好一阵,忽然看向沈言
商,热泪夺眶。
“所以,我们都没有死?”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赵敬堂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