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的燕窝粥,沈言商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她没与沈屹说谎。
她喜欢赵敬堂,爱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当年赵敬堂力保沈府无恙,是她欣赏这个男人的品质跟气度,沉稳跟淡泊。
沈言商坐到对面,拿起纸笔,将她刚刚所说绘制成图。
赵敬堂边吃边看,眼中尽是赞赏,“夫人这个主意,胜过圈口穿销再用挤楔!”
“夫君说的方法亦对,两法皆可。”沈言商下笔缓慢,“夫君多吃些。”
赵敬堂也不敷衍,硬是将整盅燕窝全都喝下去。
“夫人……”
就在赵敬堂想将那张绘图拿过去仔细研究时,摞在旁边的书卷被他碰掉,下在露出一本《山川志》。
书虽普通,却是柳思弦生前最喜欢的一本,封皮上画着一朵木槿花。
看颜色跟笔峰,当是赵敬堂这两日的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