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可笑。”朝鲁叹息起来,他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自己的母亲不会守贞守节,因为她心比天高,她想成为鞑靼部落的王。
朝鲁并不理会巴雅尔的挑衅,他比谁都要了解自己的母亲。
四娘子如今的委身,只是蛰伏与筹谋,她绝不会甘于巴雅尔那肮脏的肥硕身躯之下。
“朝鲁,你不好奇,为何我能从瓦剌部反杀而回吗?”巴雅尔扬起下巴,纵然朝鲁如今也看不清他的脸庞,但他依旧傲气不已。
“好奇?当然,连我的亲生母亲也站在你那边,大王子何愁篡位不成?”朝鲁闭上眼,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如今是安全的。
此时,阿木德王城内,礼宾院的殿中,坐着一位女子。她的背影纤瘦但挺拔,绾着极为简单的发髻,手指捻起一只茶杯,仔细地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