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子泡了两杯红茶，微笑着端到茶几上。
俩人一前一后坐到沙发上，陈海这才细细打量起白绫。
白绫画的这个淡妆可不简单。
他本身就是个易容高手，自然对化妆很有研究。
以他的经验来看，妆容越淡就得越花心思，因为要做减法，每一笔都要求恰到好处，最终才能呈现出一个很好的效果。
谈判桌上，妆容以及穿着都是决胜的重要的一环。
管中窥豹，白绫细致到这一步可见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也就是说，战争已经打响了。
陈海已经能从空气中嗅到血腥味。
有点紧张。
陈海搓搓手，思考该用那句话破冰。
“你的那位合伙人呢？”
白绫一句话打乱了陈海的节奏，陈海愣了愣，下意识说道：“她还在房间里，你跟我聊也是一样的。”
“哦？”白绫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你不怕吃亏啊？”
“这个……”
确实，别看白绫年轻，她实际上已经是个商圈老手。
以他直来直去的性格，这种场合他玩不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