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北境胡家那位主事人抿起嘴唇，沉思良久，他说出那个在场所有人都在顾虑的那个问题：“他可是龙族的皇啊！招安叛军首领，杨老，您以为宋江那种蠢货这世上还有很多吗？”
言外之意，如果悬镜司拿不出对陈海的反制措施，他绝不敢下决定加入龙类危机统筹处置部。
杨老微笑不语，两眼直勾勾瞅着胡家那位主事人。
那位主事人抬起头，与之对视，不发一言。
会议桌上气氛陷入凝滞。
“人心是会变的。”
詹东海谨慎的说出这句诛心之语。
大家都听出来了，他在暗示紫清真人会随着他的立场而改变。
当年他是华国的守护神，现如今，他培养出龙族的皇，通过陈海他可以轻而易举掌控龙族这股有潜力颠覆国家的势力。
到那时，紫清真人的心会向着那边就不好说了。
猜忌链已然生成，眼看着这场会议就没法进行下去。
杨不换突然笑了。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
此时此刻，这个年迈的形如枯木的老人眼中爆发出狮子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