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孩子继续前来。
双喜从头到尾,嘴巴笑的没合拢过。
云晚意捧着花,猜到肯定是常景棣的手笔。
“无聊。”她嘀咕了几句,转向双喜道:“你也被爷收买了?”
“没有吧。”双喜一口否定:“奴婢是当真见您心情不好,指望带您来看马戏。”
云晚意才不信:“你怎么不问爷去哪儿了?”
“爷的踪迹,岂是奴婢能过问的?”双喜说着,朝惊蛰道:“没长眼呢,夫人抱着花不好走路。”
“还不赶紧帮夫人拿着?”
惊蛰赶紧接过花抱着,不敢吱一声。
继续往下走,又有孩子前来送礼。
这一次,送的不是花儿了,而是耳坠子。
玉石做的,如水一样透明,在灯笼的光下,泛着好看的碎芒。
“一看就价值不菲。”双喜凑上前,道:“奴婢帮您戴上。”
云晚意侧身避开:“不用了,收起来吧。”
她是真生气,气常景棣瞒着她,不是这点小东西能收买的!
双喜瞧着她脸色不太好,也不好继续往下劝。
云晚意压根没有期待。
常景棣哄人的手段,越发低级了。
不认错,光弄这些有的没的,还指望她消气?
云晚意心中想着,毫不意外,接下来也在按照她想的来。
耳坠子之后,是同样玉石做的项链,手镯,还有手链。
云晚意全部让惊蛰收起来。
如此,惊蛰几乎拿不下了,跟在后面走的越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