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易长赫窗户后面:“从那后边看,屋内臭味浓郁,窗户口好歹能轻一点。”
小团子无奈又嫌弃:“那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就短短几眼!”
易晚嗯了一声,旋即又道:“你若是不喜欢,站在这儿等我。”
“不要!”小团子抱着易晚,道:“一起去。”
易晚只能把小家伙再度抱上,快步走向窗户口。
易长赫卧房的门大大敞开,屋内,灵医用帕子包着口鼻,露出来的眼睛仿佛睁不开一样眯着。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加快手中的动作。
易长赫呢,躺在榻上仿佛死猪,嘴里却是惊天动地的喊叫:“疼,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腿呢,王大夫,我的腿,你把我的腿怎么了!”
“表少爷您忍忍,我已经用了最好的丹药压制你的痛苦了。”王灵医擦了把额间的冷汗,宽慰道。
“许是血肉骨头连着重要的神经,所以才会连丹药都抵不过疼痛,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好了。”
担心易长赫咬到自己的舌头,也因为不想和他说话,王灵医果断的用纱布堵住了他的嘴巴。
剩下的话,全部淹没在易长赫痛苦的呜咽中。
“没意思。”易晚抱着小团子离开,哼道:“多余回来这一趟!”
“就是,赶紧走。”小团子搂着易晚的脖子:“再晚身上的臭味要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