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口中含糊不清的求饶,颜相妤越发笑得花枝乱颤:“你说你吃醉了酒才有眼不识,可你怎么不去调戏皇后,又或是刺杀皇帝?嗯?”
“你分明早知我是谁,你将错就错,自以为能欺我辱我。”
颜相妤敛了笑,手指轻曲抚上他的脸,他便如待宰羔羊,两股战战。
剑锋划过他的面颊,渗出血珠,颜相妤以指腹拭于指间摩挲:“你既敢如此,可见不拦我也会拦别人,寻常女子为了名声不敢声张,或受威胁委身于你,你屡试不爽,惯犯已久,可对?”
那人不答,颜相妤心头恶意翻腾,将剑放到他手腕,像在用磨刀石一样缓缓拉动,哀痛声不止,她却只道:“啧啧啧,这手,方才不挺有劲么?”
“事成,你占了天大便宜,若不成,你便以酒醉为由以求得宽恕,你这哪里是醉了,我看你清醒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