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临瑞嘴角上扬,眼里闪烁着明亮光芒,让人一眼便能感知他内心的喜悦和期待。
“只顾着为旁人着想,那你呢,可想过自己想要什么?”
太始帝目光也多了几分无奈,身为储君,这般喜形于色可怎么是好。
“儿、儿想能常出宫去,看看世间百态,求您同意。”
对上爱子的期期艾艾,太始帝沉默,却也点了头,转手就去拟旨。
退了朝,太始帝略显疲态,招赵福生近身,“你以为如何?”
“奴婢哪有什么远见,不敢置评。”
“朕让你说,你便说。”
赵福生只敢暗自揣摩着圣意,小心翼翼开口。
“常言都道兄友弟恭实为难求,太子与大皇子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太子虽年少却格外懂事,您又何必强压着呢。”
“朕只怕他人善被欺。”太始帝右手敲击着案面,若有所思。